高二(16)班趙建欣
原來余深愛此書,喜怒均系之,是故夢寐之中心亦思之,故有才剛一夢。不禁心下慨歎,此書乃前人杜撰,況雪芹先生亦言其爲“假語村言”,而吾何故這般當真,正是假作真時真亦假,無爲有處有還無。
忽然又覺心神飄乎,身體輕浮,不覺又至一處所在。只見身處一土丘之上,土丘之下,但見落紅遍地,地上一女子席地而坐,身材窈窕婀娜,宛若仙子模樣。只聽她邊泣邊吟道:“未若錦囊收豔骨,一抔淨土掩風流。質本潔來還潔去,強于汙淖陷渠溝。爾今死去侬收葬,未蔔侬身何日喪?侬今葬花人笑癡,他年葬侬知是誰?試看春殘花漸落,便是紅顔老死時。一朝春盡紅顔老,花落人亡兩不知!”。吾忽想起此乃《葬花吟》之句,更信才剛穿越時空之事。心想此乃黛玉無疑,此處定是花冢之所在。
忽聽一陣嘻笑之聲,又聞一陣人言之語,卻又似乎是在吟詠,只是不能聽清何詞,故余循聲走去,只聽一燕莺之聲言道:“寶姐姐好一首《螃蟹詠》”。既而,又是一番嘻笑之聲。
在林沖上梁山故事的前一部分,《水浒》以十分細膩的藝術筆觸,反複描寫林沖雖屢受迫害,卻不願反抗的心態。在高衙內調戲他的妻子時,他爲了不得罪他的頂頭上司,而又保住他那“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”的職位,所以他忍受了這奇恥大辱,以求平安無事。
余因思此事奇異非常,故作一詩以記之,詩曰:古人杜撰余作真,夢寐思之情誼深。曆遊紅樓系一夢,假去真來假亦真。
忽又覺恍恍惚惚,又見劉姥姥進大觀園,不覺便忍俊不禁;又見寶玉擺宴慶生辰,不禁又爲他祈福;又見黛玉焚稿斷癡情,又不禁倍感傷心,想到她已黃泉路近,便不禁失聲痛哭。